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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不是药神》,这才是中国需要的电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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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8年7月10日 15:49 星期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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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中国电影想要针砭时弊,往往跨不过“审查”这道坎。《我不是药神》这部电影真心不易,尤为难得!


    一部喜剧,能透过荒诞直抵人心,这一次它获得的掌声,是发自内心的赞美。“笑着笑着就哭了”,这可能是看过电影的人们对它最真切的评价。



    最讽刺的往往最心酸,最荒诞的往往最现实。正如电影里的假药贩子张老板说的: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,没得治——穷病。


    不论在哪个年代,在哪个国家,“穷”与“病”总能揭开社会最丑陋的疤。

     

    徐峥扮演的男主程勇,以一副油腻中年大叔的穷困潦倒姿态与观众见面,颓废、邋遢、市井,前途未知......他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股“穷酸”气息。


    因为穷,他没能力抚养儿子,前妻要带孩子移民时,他只能靠暴力发泄。


    因为穷,他没能力给瘫痪的父亲治病,高昂的手术费让他心生绝望。


    因为“穷”和“病”,程勇最终铤而走险。


    第一次卖药,他为了救命!



    治疗白血病的正版药,4万块一瓶,而程勇从印度带回的仿制药成本价只需要500块,即使以十倍的价格卖给国内的病友,也远比正版药便宜很多。“正版药吃不起,仿制药买不到”成了程勇赚钱的商机。


    一瓶一瓶印度仿制药卖出去,一沓一沓钱装进了腰包。程勇有钱了,他给老父亲交了医药费,他给帮他卖药的病友分了钱,他们一起吃火锅,一起泡酒吧,一起发泄着因为穷积攒已久的愤懑。

     


    吕受益,曾因为白血病和自己未到来的孩子陷入两难选择,有了程勇带来的仿制药,他重新有了活下去的希望。他说:“曾经以为活不到孩子叫我爸爸,现在我可以活到自己当爷爷了。”

     

    思慧,一个白血病孩子的母亲。为了赚钱卖药,她在夜店过着没有尽头的舞女生涯,当她和程勇等人再次进酒吧庆祝时,这是第一次,她以客人的身份站在台下,眼里的苦与泪,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
     


    黄毛,一个20岁的少年。得知自己生病后,没钱看病,也不想给家人增加负担和苦恼,默默出走,背井离乡。与其让家人知道他还活着,不如让家人以为他已经死了。可当他有药可吃,有命可活的时候,黄毛也萌生了想回家看看的愿望,只可惜,他却永远上不了那趟回家的列车了。

     


    从“穷”里走出的他们,第一次发现,钱,不光能救命,还能买尊严。


    有钱,真的可以为所欲为。



    第二次卖药,他为了救赎!

     

    为了保全自己,赚到钱的程勇决定金盆洗手,不再卖药。可是,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命运已经和这些以药为生的病友联系在一起。在他离开的一年里,正版药依然是天价,仿制药也被药贩子哄抬到2万。


    吕受益妻子跪地哀求的那一刻,很多人泪目了,她撕心裂肺地哭求程勇:“救救他吧,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。”那是来自最绝望的社会底层发出的哀嚎。



    徐峥说:“电影里最触动我的,就是这个人物的转变。从最开始的自救,在过程中见证了生命的脆弱,到最后勇敢地承担。”


    吕受益的死,唤醒了程勇的良知,他决定第二次卖药,是为了救赎。他深知如果没了药,他们只有等死。有人问他这次准备卖多少钱?他说:“500。”

     

    5瓶、6瓶、8瓶......源源不断的病友,无穷无尽的药品需求,这一次他不想赚钱。就像电影屏幕上格外明显的两个字一样,程勇带给病友的是“希望!”

     

    所以,当周一围扮演的警察为了追查假药贩子,把所有购买仿制药的白血病患者拘留询问时,偌大的房间,鸦雀无声,没有一个人说出卖药者的名字。


    而那位老奶奶深切的讲述,更让影院里一片静寂:“警察同志,求你别再查了。我病了3年,4万块钱的正版药吃了3年,房子吃没了,家吃垮了,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药,才500块钱一瓶,他真的不赚钱。药假不假,我们难道不知道吗?谁家还没个病人呢?你能保证你这一辈子不生病吗?你们要是把他抓了,我们就没药吃了,只能等死,我不想死,我想活......”

     

    因为没有收录在册,仿制药被定为假药。于法理而言,程勇错了,但于人性而言,真正等救命的人,谁会在意是否入册?他们在意的是生死,而非对错。

     

    电影最后,黄毛为了保护程勇独自驾车冲向警车的那一刻,是连生死都不顾了,如果他的死能换来更多人的活,可能他觉得这是一次等价交换......

     

    可是,他才20岁,他想活,他有什么罪?


     

    有人说这部电影是《达拉斯买家俱乐部》的翻版,但确切地说,这部电影翻版的是2015年的“陆勇事件”,那才是中国社会的一个缩影,电影情节是假的,但现实是真的。


    现实中的主人公叫陆勇。



    代购,这个词于现在并不新鲜,但“中国抗癌药代购第一人”这个称呼,让陆勇一下成了人们热议的焦点。


    因为“代购”他被检察院以涉嫌“妨碍信用卡管理罪”和“销售假药罪”提起公诉。


    也是因为“代购”,上千名病友联名为他请求,在法律和人情的两相对峙中,陆勇比电影中的程勇幸运些。


    34岁时,陆勇患上了慢粒白血病,治疗这种病需要一种瑞士进口特效药“格列卫”,使用这种药的生存率在50%-90%。但这种药价格昂贵,一个疗程2万4,2年下来,陆勇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——56.4万元。



    偶然机会,陆勇拖朋友从日本带回一盒印度格列卫,价格比瑞士格列卫低很多,药效却一样。于是,他通过药盒里的使用说明书,联系到了印度厂家,开始使用印度格列卫。


    后来,熟悉的病友开始找陆勇帮忙购买印度格列卫,消息传开后,越来越多的病友慕名而来。


    印度格列卫是一种仿制药,价格不到进口正版格列卫的十分之一。2014年,印度格列卫价格下调,如果一次性购买足够数量,每个疗程的费用只需要200块,已经不足正版格列卫的百分之一。


    如此廉价,也曾有病友一度怀疑,这是假药,甚至有病友将正版药和仿制药送去检测机构进行化验对比,检测结果显示两种药物的主要成分99%相同。“只要药是真的,能治病就行”,这可能是所有病友的心声。


    正如接受媒体采访的一个患者所说:“有病没药是天灾,有药吃不起是人祸”。价格高昂的进口药,一般人买不起,价格低廉的仿制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。


    陆勇并没有直接帮病友代购买药,他只提供买药的流程,让病友自己联系和操作,确定好价格和数量后,病友将钱转入陆勇的银行账户,陆勇代完成转汇。


    在他看来,这不是代购,他没有从中牟取暴利,“药的价钱200多,他们转给我也是200多”,“我最大的希望就是,我们能有尊严地活下去。”这或许是同病相怜的互相扶持,在与病魔抗争的这条路上,你向别人伸出的一只手,都足够他坚持好久。



    但现实是,这种廉价的仿制药在中国没有通过药监部门注册,按照法律规定,它属于“假药”。不管是否牟利,陆勇的行为都被认定为涉嫌“销售假药”。


    陆勇被抓的消息传开,1002位病友实名上书法院,请求对陆勇免于刑事处罚,请求法官“法外开恩”。


    根据法律规定:“销售少量根据民间传统配方私自加工的药品,或者销售少量未经批准进口的国外、境外药品,没有造成他人伤害后果或者延误诊治,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的,不认为是犯罪。”


    病友们表示,这存在司法解释不明,“少量”以多少来计量?“危害不大”和“对治疗有益”该如何判定?


    电影剧情

    陆勇事件,一度使社会舆论陷入法理和情理的两难选择。好在,检查机关最后撤回了诉讼,司法部门宣布免除对陆勇的刑事处罚,陆勇无罪获释。

     

    《我不是药神》取材自“陆勇事件”,也没浪费了这个题材,对得起观众给的9.7分。看似喜剧荒诞的背后,道出了白血病患者群体的辛酸现状,也刺痛了社会现实中那条触碰不得的神经。

     

    电影里,程勇说:“命,就是钱”,

    电影外,患者说:“钱,就是命”。

     

    一番热血澎湃之后,我们也更深刻地明白,有些人仅仅为了过完这平凡的一生,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,他们连活着都需要一份勇气。或许放过对错,我们才会知道答案,你我一样,不过生而平凡,正如电影的英文名字一样:Dying To Survival,向死而生


    有人说:“《我不是药神》之于中国,就像《摔跤吧爸爸》之于印度”。


    有人说:“这大概就是那种很多人希望国内能拍出来的‘改变现实的电影’吧。”


    也有人说:“是‘目前为止今年的华语片最佳’”。


    不管怎么说,很庆幸,中国出现了一部值得被尊重的电影,能够关注众生悲悯,直击现实痛处,叩问人性与良知。能够让我们看到现实,看到时代,看到善意,看到希望。


    这,才是中国需要的电影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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